他们的故事与浪漫无关:情人的浪漫,所有的快乐都和我无关

  对杨干才与王毅这对夫妇,我有先入为主的浪漫想象:在荒蛮的边境山寨中与刀耕火种的山民共同生活,数年后,一部重量级纪录片―《蜕变》诞生了。   那种远离文明的隐士生活,几乎让我想到了三毛与何西的故事。
  杨干才却是这样描述他们自己:业余的摄影爱好者,精明的广告商人。
  至于说为什么要拍纪录片,为什么要在一个物质生活与自然条件非常恶劣的边境小寨长期居住。他的嬉笑着说因为经商赚的钱已经让自己满足了,所以,要找事作消遣,“拍纪录片”就像“打麻将”一样是一种消遣的方式。
  
  我能够体会到杨干才说的拍纪录片与打麻将之间的那种相似之处:热爱,以至上瘾,乃至倾家荡产。但是,这个过程果真是消遣么?
  那天,编辑部组织了观片会座谈会,座谈会上杨干才与王毅分别回答了与会者的提问,也向我们讲述了他们拍摄以外的故事。电影学院教授司徒兆敦教授高度评价了《蜕变》的艺术价值。
  著名艺术评论家鲍昆老师由于没有亲临观片会,在我一致推荐下,连夜“补习”。看过片子后,鲍老师用“很棒”两个字概括了他观片后的感受,随即写来《沉稳纯正的纪录精神》一篇速评。这正是我想要的。
  在刚刚结束的2006中国纪录片国际选片会上,《蜕变》与其它12部作品代表中国的纪录片参加“法国FIPA国际电影电视节”竞赛单元有关奖项的角逐。这个机会的得来与中央电台《纪录片》栏目制片人、著名纪录片导演陈晓卿的力举有关。我几经周折找到了陈晓卿老师的推荐信,推荐信中体现了陈晓卿对《蜕变》的肯定。
  后来,我无意中又发现了杨干才的侄女――杨雯锦在自己博客上写叔叔婶婶的故事。家人的叙述,让我们更真切地看到了他们夫妇的真实生活。
  那是一个离浪漫很远的感人故事。